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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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擋在左丘蒹葭面前的男人臉上帶著視死如歸的決絕表情，兩條手臂極盡可能的向左右兩旁伸展。
“這裏不許隨便進入！”
左丘蒹葭聞聲擡頭，稍稍掀眼皮目光冰冷，在看到阻攔這正臉後略微瞇起雙眼，抓住警戒線懸在半空的手卻遲遲沒有落下，吐氣如蘭語氣攸然：
“哦，原來是江隊長啊。”
與左丘蒹葭閑庭信步般慵懶態度想反的，江斌明顯要緊張許多，整個人繃緊的就像是一根隨時可能崩斷的弦。
“現在這裏……”
不等他話說完左丘蒹葭便已經倨傲點頭，目光敏銳仿佛早已洞察一切，冷然道：“既然江隊你會出現在這裏，就說明附近有惡性刑事案件發生。”
江斌幾乎在瞬間露出見鬼般的表情，好在他倒是是身經百戰的老資歷刑警，表情稍縱即逝瞬間便重新恢覆正常，甚至還略帶微笑點了下頭：
“既然……”
再一次不等他話說完，左丘蒹葭肆無忌憚打斷打的話題，握住警戒線的手適時候一放，然後在向上一輝，幹脆利落的就一個字：“走！”
沒有任何準備糾纏的跡象，轉身就要帶隊離開。
從見到江斌那張臉的第一刻起，範柏舟心底就無明業火三千丈，本以為對上“活瘟神”，就算不讓江斌那小子脫掉一層皮，至少也能稍微出一口心頭的惡氣。
結果沒想到，人家雙方你恭我敬風平浪靜，彈指間檣櫓灰飛煙滅。左丘蒹葭轉身這麽一走，明擺著就是在江斌面前落了下風。
雖然心知肚明不應該斤斤計較，可是一想起來那些個因為江斌一己之見，從而靈魂永遠得不到安寧的枉死的可憐少女們，範柏舟心中的怒火就無論如何也無法抑制下去。
甚至是有些刻意的大聲問道：“頭兒，咱們就這麽回去了嗎？”
左丘蒹葭驚訝扭頭，面上露出不加掩飾的驚訝表情，反問說：“為什麽不走？”
只一瞬間，盤旋在範柏舟胸腔中的正義感瞬間爆炸，憤怒瘋狂的充斥在他血液之中，一下下撞擊著他敏感的神經。
令他全身上下的血液在不斷的憤怒中沸騰。
怎麽可以這樣！
江斌的枉顧人命；
黑局長的息事寧人；
再到左丘蒹葭的不作為……
說什麽“境界阿修羅，天地霸王花”，叫什麽“賽瘟神”，不是到頭來和其他人根本沒兩樣嘛！
幾乎是不管不顧，範柏舟梗著脖子脫口而出：“頭兒，你先前不是說這裏發生要案，咱們這才過來的嗎？現在人過來了，犯罪現場近在咫尺卻連看都不看，人家隨便說一句咱就掉頭，說的過去嗎？！”
話說出口的瞬間範柏舟就什麽都想開了，自己之前到底為什麽那麽想不開啊？究竟有什麽可想不開的？自己又不是丟了飯碗就真沒地方吃飯的人，大不了還能回自家公司當霸道總裁去呢！犯得上嗎？犯不上啊！
反正這一次吧……
愛特麽怎麽地就怎麽地了。
大不了老子就……
範柏舟卻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費老半天力氣才做好的心理建設，放到人家左丘蒹葭眼裏那都根本不是個事兒，只輕飄飄漫不經心一句話就徹底令其煙消雲散，再也尋摸不著半點的蹤跡。
“有什麽說不過去的？”左丘蒹葭似乎是想到什麽有趣的事情，心情很好漫不經心開口到，“反正大家都是一個局的，擡頭不見低頭見的，我們今天態度強硬一點非要進去的話，想必江隊長也不可能硬攔著不放，你說是這個道理吧江隊？”
江斌明顯沒有想到她由此一問，面上表情當即一滯。
“這……”
“但是我不能這麽難為你。”左丘蒹葭第三次不等江斌回答就自說自話道，“江隊長既然出現在這裏，自然也是有講隊長的道理，反正無論如何江隊長也不可能解決案子，不過是亂七八糟的隨便搜查一通，再亂抓幾個倒黴蛋當替罪羊，最後胡編亂造一個騙人玩的報告出來草草了事。這根本就是禿子腦袋上的虱子明擺著嘛！究竟這一次江隊又會搞出什麽樣的笑話出來？我倒是都有些好奇到心急，真的想好好欣賞欣賞啊！”
話說完左丘蒹葭當即發出高亢而尖銳的大笑聲。
吳子萱趁機湊到範柏舟身邊，兩只眼睛閃閃發亮寫滿充滿，“範哥你不了解咱左丘姐，咱姐是那種隨隨便便就讓人拿捏住的人嗎？咱姐這叫做進退有度、以退為進，姓江這小子居然敢擋咱姐的路，根本就是找死，你就看好吧！”
範柏舟頓時驚呆，肉眼可見江斌額頭上青筋蹦出，面上肌肉一跳一跳不斷抽搐起來，臉色陰沈的就像是烤焦了的黑鍋底，幾乎可以看見濃濃惡意從他粗大的皮膚毛孔源源不斷向外冒出。
經此一役範柏舟這才充分體會到“阿修羅”、“活閻王”的真正恐怖之處，可以在須臾之間徹底激怒站在她對立面的人，同時還能以絕對壓倒性的實力壓制到對方沒有還手之力。
眼見江斌被氣到手指哆嗦，臉上陰霾越來越重將近發作，曹大寶笑呵呵的上前一步擋在左丘蒹葭身子前方。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曹大寶腆著一張黑胖黑胖的臉，好脾氣的笑到臉上肉絲亂顫：“江隊江隊，大家都是同事，氣壞身子可不值當啊！辦案重要，辦案重要。”
“曹大寶，走啦！”
“這就來！”聽見後背兄弟們的一聲吆喝，曹大寶連忙回應，隨後還特別哥倆好的拍拍江斌肩頭，“江隊忙著啊，先走了，回頭聊！”
聊你個妹啊聊！
等左丘蒹葭一行人走遠江斌這才反應過來，人家這根本就是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巴掌是結結實實的打，不過甜棗嘛……如果隨便和個稀泥也能算的話……
簡直就是……
簡直就是……
越想心裏面越氣，頓時覺得胸口像是堵了一大團的棉花，上不來下不去的憋火。
偏偏還什麽都做不了！
*******
距離雕塑公園遠了，呂施這才發問：“頭兒，下一步去哪兒？”
左丘蒹葭頭也沒回，足有十厘米高的細長高跟鞋節奏感十足的踏在地面上，發出噠、噠、噠、噠的清脆的聲音，“開會，找個地方坐下來休息休息，最好是個可以看得見公園的地方。”
聽她這麽一講，範柏舟當即領會到她話中的含義。
畢竟雕塑公園雖然面積不大，到底也是位於市內繁華地段的開放性公園。警方可以設立隔離帶，卻無法將整個公園整個包裹，也就是說既然做不到完全的包裹，那麽就必然存在可以窺探的空間。
雖然不知道左丘蒹葭到底有什麽打算，範柏舟還是積極的大聲開口：“我知道有一個合適的地方！”
******
範柏舟所說的地方就在與離雕塑公園一條馬路間隔的圖書館旁邊，某間以高品質高價格聞名於江城的高檔西餐廳。
只是餐廳一般是在傍晚時分才開始正式營業，一行人過去的時候餐廳還沒有到開門營業時間。
範柏舟隨手打了個電話，一身黑色西服筆挺的中年男人很快出現，極為紳士禮貌的將幾個人迎接進店。
“二少爺好。”
“麻煩安排一個可以看見對面公園的位置，私密性要好的。”
“好的，請您跟我來。”
由於整個操作太過風騷，徹底驚呆一向少見多怪的李磊。
趁著沒人註意的功夫，李磊忍不住湊到範柏舟身邊耳語：“可以啊範哥，今天要不是範哥帶著，就算倒找我錢我也不敢進這種地方。”
範柏舟心頭暗爽：“好說好說，沒什麽大不了的。”都是家開的，都是家開的，沒什麽好大驚小怪的。
在範柏舟看來這些還真沒有什麽可值得大驚小怪的，畢竟他爹他哥都能幹，這幾年國家經濟發展的勢頭又好，從房地產、餐飲、文化娛樂乃至旅游業，他們範家都有涉及，據說他哥最近還琢磨著要進軍什麽互聯網服務業。
但是範柏舟怎麽也沒想到，自己無意中的舉動居然能換來左丘蒹葭回眸深深掃過的一眼，“沒想到啊，你還意外的有點用途。”
她話音幽幽，仿佛一只無形的小手迅速在人心尖上撓了那麽一小下。範柏舟只覺得自己的心尖尖莫名一顫，片刻之後臉上才漸漸浮上一抹尷尬笑容。
不知道為什麽明明聽起來是好話似的，怎麽就不能細品，越品就越是覺得怎麽聽怎麽別扭，怎麽聽怎麽不對勁兒呢？
範柏舟左右想不出緣由，只能無奈搖頭，暫時決定不往深想。
為了方便左丘蒹葭等人的工作需要，餐廳經理特意將幾個人安排在正對著雕塑公園的二樓包廂。
包廂面積大小適宜，金色鑲邊純黑色木質內裝修精致典雅，給人以沈穩精雅的同時不失奢華，彰顯整個餐廳的氣派不凡。為了給食客營造良好的就餐環境，包廂內還流淌著輕柔舒緩的背景音樂。
當然最令人滿意的則是正對餐桌的通體玻璃窗。透過偌大的落地窗，幾個人居高臨下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馬路對面發生的一切。
幾個人入座，趁著喝茶休息的空閑時間左丘蒹葭修長的手指似有若無的在桌面上輕輕扣動兩下，開口說：“今天我們的任務就是調查雕塑公園內部的異常現象，剛才你們也都看見了，有什麽想法都說出來聽聽。”
直到此時此刻範柏舟才終於確認，居然就是他之前猜想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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擋在左丘蒹葭面前的男人臉上帶著視死如歸的決絕表情，兩條手臂極盡可能的向左右兩旁伸展。
“這裏不許隨便進入！”
左丘蒹葭聞聲擡頭，稍稍掀眼皮目光冰冷，在看到阻攔這正臉後略微瞇起雙眼，抓住警戒線懸在半空的手卻遲遲沒有落下，吐氣如蘭語氣攸然：
“哦，原來是江隊長啊。”
與左丘蒹葭閑庭信步般慵懶態度想反的，江斌明顯要緊張許多，整個人繃緊的就像是一根隨時可能崩斷的弦。
“現在這裏……”
不等他話說完左丘蒹葭便已經倨傲點頭，目光敏銳仿佛早已洞察一切，冷然道：“既然江隊你會出現在這裏，就說明附近有惡性刑事案件發生。”
江斌幾乎在瞬間露出見鬼般的表情，好在他倒是是身經百戰的老資歷刑警，表情稍縱即逝瞬間便重新恢覆正常，甚至還略帶微笑點了下頭：
“既然……”
再一次不等他話說完，左丘蒹葭肆無忌憚打斷打的話題，握住警戒線的手適時候一放，然後在向上一輝，幹脆利落的就一個字：“走！”
沒有任何準備糾纏的跡象，轉身就要帶隊離開。
從見到江斌那張臉的第一刻起，範柏舟心底就無明業火三千丈，本以為對上“活瘟神”，就算不讓江斌那小子脫掉一層皮，至少也能稍微出一口心頭的惡氣。
結果沒想到，人家雙方你恭我敬風平浪靜，彈指間檣櫓灰飛煙滅。左丘蒹葭轉身這麽一走，明擺著就是在江斌面前落了下風。
雖然心知肚明不應該斤斤計較，可是一想起來那些個因為江斌一己之見，從而靈魂永遠得不到安寧的枉死的可憐少女們，範柏舟心中的怒火就無論如何也無法抑制下去。
甚至是有些刻意的大聲問道：“頭兒，咱們就這麽回去了嗎？”
左丘蒹葭驚訝扭頭，面上露出不加掩飾的驚訝表情，反問說：“為什麽不走？”
只一瞬間，盤旋在範柏舟胸腔中的正義感瞬間爆炸，憤怒瘋狂的充斥在他血液之中，一下下撞擊著他敏感的神經。
令他全身上下的血液在不斷的憤怒中沸騰。
怎麽可以這樣！
江斌的枉顧人命；
黑局長的息事寧人；
再到左丘蒹葭的不作為……
說什麽“境界阿修羅，天地霸王花”，叫什麽“賽瘟神”，不是到頭來和其他人根本沒兩樣嘛！
幾乎是不管不顧，範柏舟梗著脖子脫口而出：“頭兒，你先前不是說這裏發生要案，咱們這才過來的嗎？現在人過來了，犯罪現場近在咫尺卻連看都不看，人家隨便說一句咱就掉頭，說的過去嗎？！”
話說出口的瞬間範柏舟就什麽都想開了，自己之前到底為什麽那麽想不開啊？究竟有什麽可想不開的？自己又不是丟了飯碗就真沒地方吃飯的人，大不了還能回自家公司當霸道總裁去呢！犯得上嗎？犯不上啊！
反正這一次吧……
愛特麽怎麽地就怎麽地了。
大不了老子就……
範柏舟卻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費老半天力氣才做好的心理建設，放到人家左丘蒹葭眼裏那都根本不是個事兒，只輕飄飄漫不經心一句話就徹底令其煙消雲散，再也尋摸不著半點的蹤跡。
“有什麽說不過去的？”左丘蒹葭似乎是想到什麽有趣的事情，心情很好漫不經心開口到，“反正大家都是一個局的，擡頭不見低頭見的，我們今天態度強硬一點非要進去的話，想必江隊長也不可能硬攔著不放，你說是這個道理吧江隊？”
江斌明顯沒有想到她由此一問，面上表情當即一滯。
“這……”
“但是我不能這麽難為你。”左丘蒹葭第三次不等江斌回答就自說自話道，“江隊長既然出現在這裏，自然也是有講隊長的道理，反正無論如何江隊長也不可能解決案子，不過是亂七八糟的隨便搜查一通，再亂抓幾個倒黴蛋當替罪羊，最後胡編亂造一個騙人玩的報告出來草草了事。這根本就是禿子腦袋上的虱子明擺著嘛！究竟這一次江隊又會搞出什麽樣的笑話出來？我倒是都有些好奇到心急，真的想好好欣賞欣賞啊！”
話說完左丘蒹葭當即發出高亢而尖銳的大笑聲。
吳子萱趁機湊到範柏舟身邊，兩只眼睛閃閃發亮寫滿充滿，“範哥你不了解咱左丘姐，咱姐是那種隨隨便便就讓人拿捏住的人嗎？咱姐這叫做進退有度、以退為進，姓江這小子居然敢擋咱姐的路，根本就是找死，你就看好吧！”
範柏舟頓時驚呆，肉眼可見江斌額頭上青筋蹦出，面上肌肉一跳一跳不斷抽搐起來，臉色陰沈的就像是烤焦了的黑鍋底，幾乎可以看見濃濃惡意從他粗大的皮膚毛孔源源不斷向外冒出。
經此一役範柏舟這才充分體會到“阿修羅”、“活閻王”的真正恐怖之處，可以在須臾之間徹底激怒站在她對立面的人，同時還能以絕對壓倒性的實力壓制到對方沒有還手之力。
眼見江斌被氣到手指哆嗦，臉上陰霾越來越重將近發作，曹大寶笑呵呵的上前一步擋在左丘蒹葭身子前方。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曹大寶腆著一張黑胖黑胖的臉，好脾氣的笑到臉上肉絲亂顫：“江隊江隊，大家都是同事，氣壞身子可不值當啊！辦案重要，辦案重要。”
“曹大寶，走啦！”
“這就來！”聽見後背兄弟們的一聲吆喝，曹大寶連忙回應，隨後還特別哥倆好的拍拍江斌肩頭，“江隊忙著啊，先走了，回頭聊！”
聊你個妹啊聊！
等左丘蒹葭一行人走遠江斌這才反應過來，人家這根本就是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巴掌是結結實實的打，不過甜棗嘛……如果隨便和個稀泥也能算的話……
簡直就是……
簡直就是……
越想心裏面越氣，頓時覺得胸口像是堵了一大團的棉花，上不來下不去的憋火。
偏偏還什麽都做不了！
*******
距離雕塑公園遠了，呂施這才發問：“頭兒，下一步去哪兒？”
左丘蒹葭頭也沒回，足有十厘米高的細長高跟鞋節奏感十足的踏在地面上，發出噠、噠、噠、噠的清脆的聲音，“開會，找個地方坐下來休息休息，最好是個可以看得見公園的地方。”
聽她這麽一講，範柏舟當即領會到她話中的含義。
畢竟雕塑公園雖然面積不大，到底也是位於市內繁華地段的開放性公園。警方可以設立隔離帶，卻無法將整個公園整個包裹，也就是說既然做不到完全的包裹，那麽就必然存在可以窺探的空間。
雖然不知道左丘蒹葭到底有什麽打算，範柏舟還是積極的大聲開口：“我知道有一個合適的地方！”
******
範柏舟所說的地方就在與離雕塑公園一條馬路間隔的圖書館旁邊，某間以高品質高價格聞名於江城的高檔西餐廳。
只是餐廳一般是在傍晚時分才開始正式營業，一行人過去的時候餐廳還沒有到開門營業時間。
範柏舟隨手打了個電話，一身黑色西服筆挺的中年男人很快出現，極為紳士禮貌的將幾個人迎接進店。
“二少爺好。”
“麻煩安排一個可以看見對面公園的位置，私密性要好的。”
“好的，請您跟我來。”
由於整個操作太過風騷，徹底驚呆一向少見多怪的李磊。
趁著沒人註意的功夫，李磊忍不住湊到範柏舟身邊耳語：“可以啊範哥，今天要不是範哥帶著，就算倒找我錢我也不敢進這種地方。”
範柏舟心頭暗爽：“好說好說，沒什麽大不了的。”都是家開的，都是家開的，沒什麽好大驚小怪的。
在範柏舟看來這些還真沒有什麽可值得大驚小怪的，畢竟他爹他哥都能幹，這幾年國家經濟發展的勢頭又好，從房地產、餐飲、文化娛樂乃至旅游業，他們範家都有涉及，據說他哥最近還琢磨著要進軍什麽互聯網服務業。
但是範柏舟怎麽也沒想到，自己無意中的舉動居然能換來左丘蒹葭回眸深深掃過的一眼，“沒想到啊，你還意外的有點用途。”
她話音幽幽，仿佛一只無形的小手迅速在人心尖上撓了那麽一小下。範柏舟只覺得自己的心尖尖莫名一顫，片刻之後臉上才漸漸浮上一抹尷尬笑容。
不知道為什麽明明聽起來是好話似的，怎麽就不能細品，越品就越是覺得怎麽聽怎麽別扭，怎麽聽怎麽不對勁兒呢？
範柏舟左右想不出緣由，只能無奈搖頭，暫時決定不往深想。
為了方便左丘蒹葭等人的工作需要，餐廳經理特意將幾個人安排在正對著雕塑公園的二樓包廂。
包廂面積大小適宜，金色鑲邊純黑色木質內裝修精致典雅，給人以沈穩精雅的同時不失奢華，彰顯整個餐廳的氣派不凡。為了給食客營造良好的就餐環境，包廂內還流淌著輕柔舒緩的背景音樂。
當然最令人滿意的則是正對餐桌的通體玻璃窗。透過偌大的落地窗，幾個人居高臨下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馬路對面發生的一切。
幾個人入座，趁著喝茶休息的空閑時間左丘蒹葭修長的手指似有若無的在桌面上輕輕扣動兩下，開口說：“今天我們的任務就是調查雕塑公園內部的異常現象，剛才你們也都看見了，有什麽想法都說出來聽聽。”
直到此時此刻範柏舟才終於確認，居然就是他之前猜想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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